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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听到这里面无表情的抬起头。

    “所以中科院和科学研究总中心联合起来到现在为止飞艇都没有研究成功吗？”

    此话一出让在场，包括宋天成等一系列的科研工作人员忍不住陷入了沉默。

    如果从结果上来讲确实如此。

    但是所有人都明白，科学研究和很多的行业不一样。

    如果看结果的话，那么对于很多科研人员来说，他们一生的努力都是白费的，他们一生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浪费。

    说白了，科研工作就是在不断的试错，也许只有错了1万次才有可能会找到一次是正确的。

    而这一次正确的究竟是否会成为最后的关键，还有另当别论。

    这就好比是在走迷宫。

    第一层迷宫有100条岔路。

    走错一条就要从头再来。

    好不容易将100条岔路全部都试完，找到了那条正确的路进入到了第二层。

    第二层又有500条岔路。

    看似其实只有几层便能够到达成功的顶点，但其实这其中所需要付出的努力，那根本就不是用语言来形容的。

    而且越到后面越会越艰难。

    有的事情总是开头难，后面容易。

    但问题是对于科研工作来说，不仅开头困难，后面更加困难。

    只有在成功的那一刻才能证明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是正确的。

    否则谁也不敢确定自己所做的努力就一定有用。

    “总负责人，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们自己能力不够，所以说才导致飞艇的研究进度这么慢！”

    宋天成毫不犹豫的站起身。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平日里跟个小孩子一样的李飞，今天却异常的平静。

    无论别人说什么，无论在讨论任何问题，他的脸上都没有留出一丝的惊讶或者意外。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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